“不……不可以生气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要我原谅……就不可以生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枕轻而易举被抽走，湛津已经挽起黑色衬衣袖口，他现在还是习惯在腕上一块表，现在也摘了，聆泠看了更是两眼一黑。

        表都摘了，那就是要先用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理说她应该严厉拒绝，毕竟湛津也没动手，他静静地看着自己就是在等答复，可话梗在咙里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要说不要我吗？可已经过太多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要说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吗？可他现在跪坐着，分明很安分。

        聆泠其实有些口渴，从她看见湛津摘腕表之后，他的手对她一直有种莫名的引力，修长、白皙，又骨节分明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——细还刚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很久没有试过以前的游戏了，从重逢之后，过去几天在床上高偶尔也会感到迷惑，心里总空落落的，怎么都像填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下面已经被满了，甚至稠的还在往外溢，脑子也被激烈的爱到发懵，只会张着嘴气了，还有什么不满的呢？还有什么是欠缺的呢？

        她红着脸坐在床上，湛津在面前清理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纸巾细致地将整只手都一遍，发现女孩还是懵着后，捞过人，反按在怀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一凉，是不知什么时候出的水打内，聆泠手忙脚乱地想要去捂，湛津摸了摸她的，而后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啊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巴掌扇在上，丝内包裹的肉都在颤动，男人片刻不停地又惩罚下第二掌，女孩的痛呼已转为婉转的呻，滴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子在颤，嗓音也在发嗲，一柔顺长发下的朦胧泪眼更是柔弱，咬着，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湛津又拍第三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多水，是早就期待被打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嗓音同样哑得发，如同火里过一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终于说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聆泠心里的两个小人不断在打架，矛盾拉扯着，让她没法思考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是一巴掌，屁快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湛津勾着丝边上下，窄窄一片布料被搓成线条勒在裆，厚的小出来还带着一眼能见的水光，大掌拍在上，阴都磨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话啊，哑巴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刚才的伶牙俐齿成了这时惩罚的借口，男人又一巴掌扇在上，她开口，已是带着泣音：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不是的……没有期待被打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为什么还这么多水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要说吗，要说那句话吗，要向的望屈服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