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避
你的瞳孔放空,直直地看著天花板,彷彿靈魂已經被抽離,只剩下一ju空dong的軀殼。裴霽書欣赏著你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,滿意地哼了一聲。他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褲子,慢條斯理地穿上,然後將你那件被撕破的裙子扔到你的臉上。
「穿上。」
布料蓋住你的臉,阻擋了視線,也帶來一絲掩蓋的chuan息空間。他沒有幫你的意思,只是靠在窗邊,點燃了一gen菸,任由細微的煙霧在他與你之間繚繞。你聽著他平穩的呼xi聲和菸霧燃燒的絲絲聲,shen體的恥辱和空虛感達到了頂點。
「想留到讓別人欣賞妳現在的樣子?」
他的聲音不帶任何溫度,只是陰冷地陳述一個事實。你遲緩地動了動手,用盡力氣抓住那片破布,想把自己狼狽的shen體遮蓋起來。
他抽完菸,將菸di在窗台上按熄,然後轉過shen看著你掙扎著動作的shen影,眼神裡沒有一絲憐憫,只有對一件尚有價值的物品的審視。他彎下腰,將你從地上cu暴地拉起來,讓你靠著他,然後拿起他的手機,對著你混著jing1ye和淚痕的私處拍了張照片。
那張驚恐的臉龐出現在屏幕上,和你shen下狼狽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,裴霽書低頭看著手機裡的照片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。他毫不避諱地將螢幕轉向你,讓你看清自己的不堪。
「這個,就不會忘記了。」
他收起手機,動作隨意得像是剛結束一場無關緊要的會議。你赤shenluo體地站在他面前,渾shen顫抖,羞恥和恐懼像藤蔓一樣將你捆綁。他轉shen走向辦公桌,從抽屜裡拿出一疊文件和一疊現金,扔在沙發上。
「我聽說妳欠了學費。」
他的聲音平淡得像在談論天氣,但每個字都像釘子一樣釘進你的心裡。他看著你蒼白的臉,眼神裡沒有半分同情,只有純粹的、施捨般的居高臨下。
「這些,還有妳的下個學期,學生會會負責。妳只要好好待著,別再zuo蠢事。」
他走到你面前,nie住你的下巴,強迫你抬頭看他。他的指尖冰冷,像蛇一樣hua過你的pi膚。他沒再多說什麼,只是深深地看了你一眼,然後鬆開手,轉shen離開了辦公室,留下你和一室的狼藉,以及那疊標價著你尊嚴的錢。
你拖著像灌了鉛的雙tui,扶著牆bi,一步步挪出那間令人作嘔的qi材室。走廊的光線刺得你眼睛生疼,空氣中還迴盪著球場上喧鬧的加油聲。你剛走到通往cao2場的出口,就看到傅硯行一shen汗濕地朝這邊跑來,他脫下的球衣拿在手上甩動,健壯的xiong膛隨著呼xi上下起伏。
「你怎麼在這裡?臉色怎麼這麼差?」
他的腳步在你面前停下,帶來一gu混合著汗水和陽光的少年氣息,與你shen上那gu黏膩屈辱的味dao形成了殘酷的對比。你下意識地想後退,卻被他上前一步扶住了手臂,他的手掌乾燥而溫熱,觸碰到你冰涼的pi膚時,你渾shen一顫。
他的眉頭緊鎖,視線從你蒼白的臉,掃到你凌亂的衣領和luolou在外、帶著紅痕的肩膀。他沒有問,但眼神裡的銳利像是要穿透你的靈魂,看穿你所有不堪的祕密。
你不敢看他的眼睛,只能死死盯著他結實的xiong膛,那裡的心tiao聲強而有力,敲打著你混亂的耳mo。你張了張嘴,卻發不出任何聲音,shen體的虛脫和心裡的恐懼讓你只想立刻消失在他面前。
你退後的動作明確而決絕,像是在你和傅硯行之間劃下一dao無形的界線。他伸出的手就那樣僵在半空中,臉上關切的神情瞬間凝固,接著,一種銳利的審視取代了一切。他的目光在你臉上來回掃視,彷彿在辨識一個陌生人。
「你搞什麼?」
他的聲音冷了下來,帶著一絲被打斷的不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