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人知
的、遠遠窺探的秘密。
你躲在三樓走廊的盡頭,透過窗戶的玻璃反光,看著樓下廣場上的他。陽光很好,他穿著乾淨的白襯衫,正低頭聽著那個學生會女孩說著什麼。女孩偶爾會笑著輕輕推他一下,而他的嘴角也會勾起一抹極淡的、卻真實的弧度。那畫面美好得像一幅
心描繪的畫,而他們,就是畫裡最登對的主角。
「他們…才是一對的。」
你對自己喃喃自語,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堵住了,又悶又痛。你看著女孩為他拂去肩上不存在的灰塵,那自然而親暱的動作,像一把刀,輕輕劃過你的心。你下意識地縮回
體,躲在牆後,不敢再看。
你靠著冰冷的牆
坐到地上,將臉埋在膝蓋裡。是啊,那樣乾淨又優秀的他,
邊站著的也應該是同樣陽光燦爛的女孩。而你,一個躲在陰影裡、渾
沾滿污泥的留級生,怎麼
得上站在他
邊,甚至怎麼
去仰望他?
白語珩的話像魔咒一樣在你腦中盤旋,「妳的
體,會本能地渴望他」。你痛恨這種不由分說的渴望,痛恨自己
體的背叛。你連讓自己變乾淨的資格都沒有,更別說去靠近那
光。
宿舍的床成了你的避難所,你把窗帘拉得密不透風,讓自己沉浸在一片人造的昏暗之中。手機螢幕亮起,你只是麻木地看著來電顯示上哥哥的名字,卻沒有任何力氣去接聽。過了幾秒,你翻個
,將手機
到枕頭底下,隔絕了那唯一可能將你與外界連結的聲音。
你向學校請了病假,理由是「
體不適」。這不是謊言,你的確不舒服,那種從骨子裡滲出來的疲憊和虛弱,讓你連站起來倒水的力氣都沒有。你只是蜷縮在被窩裡,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,腦中反覆播放著那些你不想面對的畫面,像一
無法關閉的恐怖電影。
電話接著又響了起來,這次屏幕上
動的是「傅硯行」。這三個字像燒紅的烙鐵,燙得你心尖一顫。你猛地坐起
,看著那不停閃爍的螢幕,呼
變得急促。你怕他,怕他看穿你的不堪,怕他那雙眼睛裡任何一絲可能出現的憐憫或嫌惡。
你終究還是沒有接。你任由鈴聲一遍遍地響,直到最終歸於寂靜。整個房間死一樣的安靜,只剩下你自己的心
聲,沉重而絕望。你把自己更深地埋進被子裡,像一隻受傷的野獸,只想躲在自己的巢
裡,慢慢等死。
急促的敲門聲終於打破了房間裡死一般的寂靜,你以為又是
命的電話鈴聲,沒有理會。但那敲門聲越來越響,越來越急,最後竟演變成
暴的撞門聲。你嚇得縮成一團,直到「砰」的一聲,房門被從外打開,逆光中站著你哥薛之森,他臉上滿是焦急與擔憂。
「凌曦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