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跟皇后一样尊贵了。”
萧景琰无言以对,蒙挚拧起了眉。
最近几日没怎么注意何文新杀人案的进展,萧景琰颇为惊奇:“人证不是纪王叔吗,怎么又牵扯上太子了?”
他笑盈盈说:“誉王这一争,揭的不仅是礼
的错,还有陛下的短。陛下内心深
一定不会高兴,甚至极有可能在某段时间内,因为逆反而更加冷淡皇后。”
“咳。”但沐浴在萧景琰比阳光还温的笑意里,梅长苏还是心中一
,急急忙忙言归正题:“其实誉王心急,还有一个原因。齐
本与得力司官商量好了,如何收买证人,如何重提口供,如何更改尸格。总之所有手脚十停已
好了九停,却被太子一党当
浇了一盆冷水。”
“苏先生谋局,实为揣度人心、愿者上钩。”萧景琰倒是笑着接过话题,还夸奖:“也是,先生这般
贴,能算准人心,简直理所当然。”
梅长苏不由得想到,蒙挚推荐宅院给自己时,所说的那声“私会”,哭笑不得地扶住额,打断他的卡壳:“蒙大统领夸赞,我心领了,你别激动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蒙挚却忍不住爆笑出声,还把最近的言有声有色地描绘给萧景琰听。
萧景睿、言豫津和谢弼也不会例外,尤其是纪王一向喜欢豫津。
“对啊!”蒙挚为人豪爽,倒是没怎么注意到适才气氛的凝滞,击掌:“我怎么没想到,誉王把太子一手拉下来,就等于是同样地把靖王殿下拉了上去,因为他强调的是,嫡庶之分才是难以逾越的,而对于庶子与庶子之间,出
并不是最重要的因素。”
蒙挚若有所思地:“誉王
边人才不少,说不定有人能察觉到呢。”
他轻盏中茶叶,缓缓笑
:“这是多好的局面啊?!秦般若顺着誉王太久,泼冷水可是会惹他不高兴的!更遑论,利实在大大超过了弊,损失只是陛下的不悦,可以慢慢修复挽回,又何乐而不为?反正,她始终当自己是
族人,可不是多真心实意为誉王效力的。”
他将笑容里一闪而逝的心疼收敛起来,刻意摆出几分捉狭与得意:“陛下没有嫡子,皇子们都是庶子,以后就谁也别说谁的出低。就算有所差别,也无伤大雅,与嫡庶之别完全不是同一个
质,
本无须常挂在嘴边。”
半晌后,萧景琰才问:“那五哥就没料到,如此一来,大家都一样了,而他也失去了皇后养子的优势吗?”
原来,作为温泉圣地,虎丘山庄林立,纪王的别院是其中规模最大,建造得最舒适的一座。凡是跟纪王有交情的人,来了虎丘都会选择借住在这个别院里。
梅长苏看着有些不忍,也就没把‘秦般若怕是巴不得两兄弟斗成乌鸡眼,把梁帝气出个好歹,最好让大梁亡国了’的话语,宣之于口。
萧景琰若有所思:“先生有把握,秦般若定会支持誉王…宜将剩勇追穷寇?”
他忍不住对梅长苏竖起大拇指:“这一条虽然适用于他自己,但同样适用于靖王殿下啊!苏先生谋局,果然…果然…”蒙挚想要夸奖,却半途卡了词。
“谁说不是呢?!”梅长苏深深看了萧景琰一眼:“这就要多亏殿下多年隐忍不冒,即便有出手,也从不结党营私,通通给人‘不足为惧’的印象了。”
于是,他置酒宴客,花天酒地,大家喝到兴致高昂时,当然是无所
“我正是要她察觉。”梅长苏笑了:“不知殿下在密室里,有没有听清楚。我对誉王说,明日上奏的人选固然是几个御史,如何措辞却最好要让那位红袖才女过目一二。”
“誉王本就被我说得上了兴,想在明日证明太子之尊贵,不过是受到册封,他同样是庶子,也并不差在哪里。”梅长苏略提了自己话语中的鼓动,充分剖析起誉王内心的希冀:“那以后陛下万一要另立太子,大家也不用大惊小怪。因为太子非嫡非长,可没有那么动不得!”
梅长苏怔忪了,他没想到,好友会这般看待和评判自己,半点也没有厌恶忌惮。